见韩诺不想说，孙卓也不再多问。

“从明天开始，你的病会稳定在一个比正常人虚弱一点的局面。只要你好好的保护自己，是完全可以以一个健康的姿态活下去的，这样我也就放心了。”韩诺接着说道，“以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等等！”孙卓拉住韩诺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以后，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在我身边陪我了么？”

“……”韩诺不说话。

这个时候沉默差不多就是默认了。

“为什么？”孙卓慌乱不已，“是因为我老了丑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韩诺，你告诉我，我改，我改好不好？”

“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韩诺将孙卓拉着自己的手拉开，“孙卓，你应该明白，我和你是不一样的，应该陪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是我。”

“为什么不可以？！”孙卓打断韩诺的话，“阿精已经走了不是么？我现在也是一个健康的人了，我可以去当铺帮你啊。”

“你的病，就是由于常去当铺引起的。人类的身体无法承载当铺的力量。”韩诺一直没有把这个原因告诉孙卓，不过现在他也不得不说了。

“韩诺，你会有办法的吧？”孙卓沉默了好一会儿，问道。

“没有办法。除非我再看着你死。”韩诺摇头，“孙卓，你应该回到正常人的生活里，你会活的很幸福的。你缺失的爱情我会想办法为你弄来，以后八号当铺的时候，你就忘了吧。”

“我不要！”孙卓用力的锤着床，“我不要我不要！”

“韩诺，你陪我不行么？我可以在当铺外面等着你。”

“孙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