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桔梗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小老头欧先生仍是有些垂头丧气的。

“老杜是我见过的最睿智的人类，他以前并不知道我是个妖怪。”

回到酒吧后，陈落为欧先生上了一杯威士忌，里面加了好大一块冰，基本占了大半杯。

而酒保先生只在杯底倒了一丁点威士忌酒，冷冷地推到了陈落的眼前。

“给他端过去，让他醒醒脑子。”

颓废的欧先生，这会既不像个和蔼的裁缝，也不像个jīng明的古董商人，着实是个被生活搓磨的糟老头。

陈落被欧先生拉住，死拉着不放手。

“坐这，我跟你说说话。”

“嘎嘣，嘎嘣，嘎嘣……”

那一块冰直接被欧先生扔在嘴里吃了，咬得很欢实，最后才是一口把玻璃杯里的酒喝进了肚子里去。

“老杜是个好人，不嫌弃我是个妖怪。”

“那您，到底是个什么妖啊？”

陈落试探着问道，可是欧先生好像确实不胜酒力，冲着陈落‘嘿嘿’一乐。

“我要找到他的灵魂，只要有那么一丝丝希望，我就不该放弃，对吧？”

“啊，对！”

陈落点头应付着欧先生，欧先生站起身摇了摇晃了晃，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指尖都捏在了一起。

“我要去找，只要有一点希望。”

“欧先生，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陈落收拾桌子时候，问着趴在旁边的老huáng猫。

老huáng猫倒像是个过来人似的，深思了一下才说。

“你还是不要知道啦，要不然会被欺负的更惨。”

“哟哟，欧先生不会是喜欢上奇怪的人类了吧。”

“小米，欧先生是个正人君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