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现在虽然很多事不明白,可是,让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还要为他换上睡衣?

“陈先生,你要明白,你不能白吃白住!”

陈落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是酒保先生夜归人给他的。但是不是白送,按照夜归人的要求,他要在这里做工。

“酒保先生,那我原来的工作怎么办?”

正在吧台里面不停地擦拭各式玻璃酒具的夜归人,听到陈落的问话后,却笑了。后来,笑声越来越大,手里的擦拭动作不变,身子的方向转向了陈落。

“哦,你想回去?”

陈落点了点头,也不是什么有趣得话,怎么酒保先生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都一周了,什么也没了!”

陈落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自己昏厥之后,竟然过了一个整周。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是个猫头鹰式挂钟,样式确实有些老旧,但是一秒一秒走得很准。陈落不禁有些紧张,酒保先生用下巴示意他可以打个电话。

“咕咕咕……”

墙上猫头鹰挂钟响了起来,陈落也不知道自己听到几回或是十几回、几十回这样的声音,他终于有了些反应。给公司电话是打过了,可是正如酒保先生讲的那样,自那件事后确实过了一整周。

但有些事,陈落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陈落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钟表,不只是脑中空空,心中也觉得空得慌,没由来的。

猫头鹰挂钟,若非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是个老旧古董。

大概是陈落的表情再次取悦了酒保先生,酒保先生又继续乐呵呵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