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棠不清楚张昀生所谓的“过几天”具体是多少天,不过按照她以往的标准,至多三天,不能再拖延。
当晚,於棠拿出四宝,提笔写了四个字:风鉴昭朗。
夸他的风度鉴识,昭明且朗达。
她把卷子收成卷轴放好,第二天带去公司,特意等到午休时间,她跑到茶水间,这次没想得太多,好干脆地给张昀生电话。
大概是联系得多了,也就不那么一惊一乍。
第一个没接,她拨了第二个,还是没有接通,她不再继续,回到工位上做事。
到了下班时间,她拿着卷轴下班,走去地铁的路上,又试着联系张昀生。
两声,他接了。
於棠松一口气。
张昀生猜到她的用意,只说:“你来临风会馆。”说完就不再废话,收了线。
於棠在路边打车,直奔临风会馆。
於棠抵达临风时,因为不知道张昀生的具体位置,所以只能再给他电话询问清楚,她站在会馆门口拨号,手机里提示音响了半天。
远处一辆车过来,她抬头望一望,下车的正是张昀生。
还有一个陌生女人。
於棠犹豫片刻,还是朝他走过去。
张昀生等她走近了,问:“於小姐吃过饭没有?”
於棠余光里注意到,那女人在车子的另一头驻足,静静望着这边,她压力就上来了,回答说:“吃过了。”
“那可能要麻烦於小姐等待一点时间,”他冲会馆门口轻抬下巴,道:“我有个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