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生听得一笑,“也不是那么笨。”
於棠抿唇不语。那晚陈韵说的“抱稳大腿,万事如意”,她就猜到这件事大概有这位“大腿”的授意。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多用点脑子,”他做个停顿,补充道:“少惹点儿事。”
“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惹事了?”多用脑筋她同意,但惹事是什么说法?
“你是老实安分,但偏偏难得一招惹就是大事。”他敛下目光,扫她一眼。
“我给您招惹大事了?什么时候……”她抬着脸,见他的表情似笑非笑,一瞬间就明白他意有所指,也就别开脸,懒得应他。
张昀生的视线自她的脸下移,她身上的外套太宽大,衣襟松散,露出白皙颈子,以及细致的锁骨,耳根那一处的皮肤是最细白的。
他说:“藏这么多天,白回来了。”
於棠回神,他已经转身走开,胸口有了凉意,她低头发现是自己忘记收紧外套。
她在阳台站了一会儿,想起手里还拎着个方盒,她收敛神思,那方盒拿出来,方盒四面和纸袋是一样的情况,干干净净一片红色。
於棠借住栏杆,将方盒盖子打开,里面是一套茶具。
她要茶具干什么?
於棠摸摸壶身,触感细腻,什么材质的她不太懂,但东西不错,应该是一二等奖。她合上盖子,把方盒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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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唠叨两句。
有个逻辑我不明白,为什么棠棠回来公司要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