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岳父岳母的悉心栽培,未必会有那么好的乔乔,瀛洲未必娶得到世上最好的妻子。”
要不是还有外人在,阮堂英定然要跳起来,在他肩上狠狠拍一下。
老父亲心中早已老泪纵横。
贤婿啊贤婿……
柳氏温和地笑了笑,道:“只要你与乔乔琴瑟和谐,夫妻恩爱,我们便再无他求。”
言下之意,是要柳未明不要再提聘礼的事。
柳未明不买账,喝了几口茶,嚼了嚼嘴里的茶叶,“呸”地吐出些许茶渣来。
“好!好啊!你家女儿遭夫家轻贱,你们两口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这当舅舅的,豁出老脸来给侄女出头,你们反倒像防贼一样防着我,难道我还惦记你家聘礼不成?”
他倒好,先自己招了。
阮思气得笑了出来。
只怕是柳如松又赌输了,柳家想借机从阮家敲几百两银子走。
柳氏脸上十分挂不住,几乎要站起身来。
阮堂英强忍怒气,说道:“我女儿还没吃早饭,就不留你们吃午饭了。”
他抢先下了逐客令,但几位不速之客仍然赖着不走。
柳如松冷哼一声道:“我们是来探望表妹和表妹夫的,柳家又不是吃不上饭,还要巴巴跑到阮家来吃。”
柳如盈娇笑道:“哥哥误会了,姑父直爽惯了,怎么会学斯文人拐弯抹角地骂人呢?”
兄妹二人斜眼看着阮堂英夫妇。
柳未明轻蔑地说道:“我这妹夫向来是个粗人,鲁莽得很,不懂什么道理。妹妹你也多劝……”
话还没说完,一杯冷茶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他被泼得浑身剧烈一抖,茶水涓涓从头顶流下,脸上还挂着几片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