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啸山虎,足以满足旁人心中所有的遐想。
虽然让另一个人逃了,但经此一役,县城周边的山贼应是从此不成气候。
阮思心中感慨万千,晏瀛洲忽然捉住她的手腕,轻轻贴在唇边。
“夫君?”
他的眼角一挑,泪痣动了动,一双凤眸风流无限。
“你要放封绍宇走,我也放了。你要来看搜捕山贼,我也带你来了。”
他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的手腕。
被温热的唇瓣触到的地方,立时腾起一片惊人的灼烧感。
阮思红着脸,往回抽了抽手道:“多谢了。”
晏瀛洲握紧她的手腕,盯着她的双眼,低声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说说孩子的事了。”
山林间草木青葱,绿意盎然。
阮思仿佛看到晏瀛洲的头顶隐隐发绿,同样的生机勃勃。
“不不,你先听我解释。”她忙说道,“我那都是唬外人用的,你看这不是奏效了吗?”
晏瀛洲拉着她往回走,阮思飞快地解释道:“不然,那钟二爷灌我喝的便是毒药了。”
“乔乔。”
他无奈地站住脚步,拉了拉她说:“许大夫还在家里等着。”
阮思欲哭无泪。
平常她无论做了什么事,不管对错都有晏瀛洲替她兜着。
但这回,晏瀛洲死活不肯当这个便宜爹爹。
“夫君,”她好死不死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绿色?”
回家后,那许大夫给她诊脉,诊了半天也没诊出个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