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存芳反而觉得奇怪,“五年前不善,为什么而今要‘善’?”
他当年来南风馆那几次,并非每一次都是为了给晏平澜作陪,并非不曾因好奇和一时心血来潮尝试过,不过乍一感不适,就浅尝辄止了。
“听闻近来你与七郎走得极近……”
薛存芳一怔,意识到晏平澜言下指的是聂徵。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这人一回来便找上了聂徵,再不来问自己,他倒是要觉得事出反常了。
又反问道:“七郎身份显贵,我与他交好,不好吗?”
“若是寻常交好……”晏平澜意味深长道,“自然是好。”
“自然是寻常交好。”
“当真?”晏平澜眨了一下眼睛。
薛存芳面不改色道:“比真金还真。”
晏平澜舒展唇角一笑,“那便好极了。”
掉转头聂徵就用行动掴了薛存芳的脸。
第二天,这间南风馆就被查封了。
晏平澜为此亲自找上门来,二人相对而坐,他不说话,只用一种如怨如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薛存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