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虔之已经知道了,便不再问下去。
前脚宋虔之让人把投奔而来的几名将领带下去,后脚贺然就被请过来。
“对啊,竹介的酒是加了微量的漱祸,怎么了?”当时在竹介镇,饭桌上才喝了一口酒,贺然便不喝了。
晚上宋虔之跟他睡一间房,他就跟宋虔之说了,叫他不要在镇上乱喝酒。
“你带走的那坛我早就给你倒了。”
宋虔之:“………………”
贺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收起得意的笑,正色道:“用得少不会有事,只是会上瘾,竹介的酒里用量微乎其微。漱祸这种药材,有一股明显的芳香,催人食欲,因为很多人没见过更没吃过,根本不会察觉到。”
“如果天天喝竹介所产的土酒呢?”
“一般喝上三四日就可见效果,突然不让喝,便会想得无法入睡。但忍过两三日不喝,自然也不想喝了。”
没等宋虔之开口,陆观问贺然:“上次你说漱祸如果过量,也能要人命?多少算过量?如果加在酒里,能用银针验出来吗?”
“验不出来,但只是用漱祸,要致死的剂量,嘴巴就能尝出来。”
“看来是不行。”宋虔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