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丘点头哈腰地说:“卑职当值的时候,有人用箭射到辕门的。”
“是吗?”宋虔之面容一肃。
丁丘察觉到不对,却来不及改口,听见宋虔之问他:“信封和缂丝上都没有箭镞留下的痕迹,怎么会是被射到辕门的?”
“这……”丁丘眼珠一转,“大人有所不知,这样东西本来是用细绳捆着,飞箭射来,那绳子已经断了就被卑职扔掉了,所以东西倒是丝毫未损。”
宋虔之没有再拆穿丁丘,又道:“那你怎么知道,要交给我?”
丁丘嘿嘿一笑:“这里面原本有一张字条,卑职也很是犹豫,不敢贸然交给大人。”
宋虔之不耐烦道:“你看清放箭的人了吗?”
“离得太远,事发突然,卑职没有看清。”
“当时你身边的手下呢?也没有人看清?”宋虔之又问。
丁丘讪讪笑道:“当时有箭射来,几个手下都去追人了,对方跑得很快,眨眼就没影儿了。”
“这东西还有谁看过?”一直在旁沉默的陆观突然道。
丁丘看了一眼,陆观脸色阴沉,脸上带疤,目光锐利如鹰,顿时令他生出一股心虚,两手不由自主攥紧成拳。
“没,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