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两个去,直接住到那家店里,花用多少,我给你们报!”
小吏喜上眉梢:“谢师爷。”
于是两个小吏颠颠儿地回去,换了一身打扮,乔装一番,其中一人还贴了一大串络腮胡子,住到那家客店。
这两人不知道,他们俩前脚离开茶铺,后脚那些女人就已经离开客店,住到了县城里另一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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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得门板嘎吱作响,方才拴上的,现在就顶不住了。一场大战过后,溯溪县十室九空,闫立成与高念德在县里租下一间小院儿,离林员外家只隔了一条街。
室内照着一支蜡烛,火焰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昨夜闫立成将高念德身上每一道伤都舔了个遍,闭着眼睛他也知道往哪儿上药。
不过他还是把烛台移过来仔细对着高念德的伤口端详一番,继而松了口气。
“没有发炎。”闫立成扎好高念德的伤口,低头在绷带上落下一个吻。
高念德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诸般心思涌上心头。等闫立成抬起头,高念德神色柔和下来。
“师兄。”
闫立成嗯了一声,盘在榻边的腿放了下去,低声道:“你伤着了,不用你操心,师兄去就行。”
“你知道上哪儿找?”高念德低声道。
“晚饭的时候,林红不是说了,在北口客栈。”闫立成曾是麒麟卫队长,找人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