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陆观和宋虔之齐齐起身,朝周先道:“去叫沈玉书过来。”
烛火微光照着,三封信墨迹才干,沈玉书把信封上,落了火漆。
“现在送出去?”师爷问。
沈玉书摇头:“再等等。过了今天……”要是单风顺利归来,且黑狼寨没有动作,此事就算过了。
外面来人高声报道:“大人,钦差请您过去。”
沈玉书才刚起身,又有人来报:“大人!校尉大人到了城下,让开城门,开是不开?!”
沈玉书被问得莫名其妙。
“为何不开?!开门放校尉进城!”
“禀大人,城下除单校尉带领的容州军,还有大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人马,不像是军队,服饰各异,所持兵器也各自不同,马留守推测是黑狼寨的匪徒!”
“不开!立刻传话,让城门守住,不能开门!”沈玉书浑身颤抖地高喊道,两股战战,汗水浸出大腿,浑身仿佛灌注满冰水,他整张脸忽青忽白,半晌才回过神,慌神地看向师爷。
一眼之中,师爷躬身下去。
“卑职即刻让人送信出去。”
沈玉书喉头发干,沙哑着声音说:“让信使万万小心,挑几个能打的,千万不能让匪徒把信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