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们也去会会黑狼寨的二当家。”
听了陆观这话,沈玉书愁眉紧锁。
“我们就在暗室,以沈大人为主,只是听,不干预沈大人断案。”
陆观这么一说,沈玉书没有话来推拒了,只得答应。
晚上没吃饱,宋虔之渴得半夜起来找水喝。州府后衙一整座楼都是接待京官的,宋虔之也不再发烧,今夜是自己睡的,冷得手脚生疼,只想找一杯热茶来喝。
随着宋虔之推开门,一阵寒风倒卷,吹得他两挂鼻水狂流。
“来人。”喊了一声,没人来。宋虔之无语了。看来这州府衙门里,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他左右看看,外面无人值夜,风吹得呜呜的响,也不知道哪儿有人能给点热水,凭着记忆下楼想去厨房。
走到楼梯拐角,宋虔之打了个喷嚏,险些把茶壶摔出去。
夜风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腐坏了,又似乎只是幻觉。
“嘎吱”一声年久失修的楼板被踩出声音,楼梯墙面上一面镇邪玉镜。
宋虔之左拐,刚踏出一步,迎面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登时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
“啊!”周先大口喘着气,勉强提着的裤带没抓住,硬壮的腿部肌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连忙提起裤子。
“你叫什么啊?!”宋虔之吓得半死,“吓死我了!”
“小侯爷,你把我裤子都吓掉了。”周先无奈道。
“在哪儿添茶水啊?”宋虔之问。
周先:“我怎么知道。”
“你陪我去。”宋虔之哆嗦着说,冷得要死,心说怎么没把袍子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