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行又给拿起余书弈的杯子放在自己面前替他斟酒:“男人啊,出来应酬酒是免不了的,以后这样的场面多得是,你要早点学会才是。”

趁着余书弈没有看向这边,一个小瓶悄无声息地从邓行的袖中滑出,几滴液体飞快地滴落在杯中。

他将杯子递过去:“来,多练练也好。”

“好。”余书弈毫无所觉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两人又聊了一些工作的事,邓行像模像样地给了余书弈一些如何同事相处的建议,直到余书弈的眼皮越来越沉。

余书弈摇晃着脑袋:“我……好像喝多了……”

邓行露出无奈的表情:“唉,看来你的酒量还有得练啊,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去。”

余书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体一晃又差点摔倒,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远离,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他,邓行的声音响起:“放心吧,有我呢。”

余书弈终于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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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不过五分钟,后勤组的车就到了,苏鹤延和肖澄飞速钻入车内。

这次开车的并不是之前的那位平头小哥,而是个剃着板寸,戴着耳钉与唇环的暴躁老姐,车内播放着重金属摇滚乐,整个气氛十分朋克。

这位的开车技术大概跟苏鹤延是同一个驾校出来的,走狂野随心生死看淡路线。见两人上车,还不等肖澄屁-股沾上座位,她已经一脚油门狠狠地踩了下去。

车飞快蹿出,嚣张地驶入夜晚的车流。

肖澄的重心一个不稳,猛地被这股力道一甩,一头朝前栽去,差点就要撞到前方的椅背。

还好苏鹤延及时拉了他一把,才没有彻底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