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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香奈儿职业装的白斯桐撩了撩短发,“谁让他老要把你拐上邪道。”

最可怕的是,林深本来就是一个随兴趣走的人,万一真被游说的觉得摇滚不错,那她到时候拉着整个工作室的人把门堵上估计都没用。

“白璨昨天就到了,你要去找她聊聊吗?”

“先不了,”白斯桐了解自家表姐,“她时差倒的慢,恐怕现在没时间招呼我。”

“那我就先上楼,”林深道,“获奖感言我觉得还要再改改。”

白斯桐瞧着他这副模样,挑眉,“这么自信?”

“自然。”

戛纳电影节从五月九日星期三开幕到五月二十日隔一周的星期天闭幕。

林深自己去看了看片子,和相熟的国外导演聊聊天,在其中一天的黄昏时分去看了一部比利时电影。

那部电影的主人公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一生坎坷,但是对画画极有天赋,最终成为了画家,画下看到的乡村景象。

太沉重了,而且艰难。

色调都难以明亮的自传体影片,就算是从细枝末节中透出希望与张扬,依旧也会让压抑感充斥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