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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眼瞎吧。”

“我也觉得。”

林深觉得白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你现在。”

白璨:“……”啊啊啊啊,这嘴也太欠了吧。

林深对自己今天晚上的定位很清晰,就是当个花瓶,如果在准确些,那就是等着贺呈陵来插花的花瓶。所以一从寒暄吹捧撩闲中解脱出来就立刻来到阳台的角落躲清闲,飘窗一盖不仔细看甚至都不知道外面还站了个人。

贺呈陵显然也是被这个误导,抱着同样躲清闲的目的站在那儿喝了一口红酒才看到另一边站了个人。

林深从贺呈陵刚一进来就看到对方,他穿了一身淡灰色西装,里面搭着米黄色的珠光衬衫和颜色跳脱的领带,整个人挺拔又纤细,握着红酒杯的手指白皙细长。他眉头紧皱着,一口就喝了半杯红酒。

他身上今天撒了香水,清冽,带着点甜,回味绵长。

柑橘的香气隐隐约约地勾人,不过那其中还参杂着些别的味道,由于两人之间还有一定距离所以不甚清晰,可是林深偏偏想要知道,急切地快要丢掉一身皮囊。

他发现对方在看到他的时候眉头更紧了一些,忍不住有些开怀。

虽然这么说又抖又变态,但是他总觉得能得到对方不同的态度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总比熟视无睹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