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泪花直往外冒,·窦天骁提起膝盖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燃哥!你还记得我吗燃哥!”窦天骁声情并茂地拍着栏杆,活像是在探监,“好多年没来看你,你怎么胖成个球了啊差点儿没认出你。”
另一头野猪吭哧吭哧地向他冲了过来,在线演绎什么叫久别重逢。
边上的游客和小孩儿们笑得前仰后合。
“我觉得我简直可以来这儿当驯兽师了。”窦天骁手上甩着一根路边捡到的树枝说,“我是天赋型选手。”
“不行,那我要见你一回还得倒好几趟车,一来一回都一天了,要当天来回的话,接个吻的时间都不够。”江燃说。
接吻。
这个本来已经被窦天骁抛之脑后的问题又猝不及防地跳了回来。
他扭头看看江燃。
时间不够……
听这意思莫非是要跟他来个不同寻常的法式深吻?
“看我干嘛,”江燃忽然想到了什么,“哦说到这个,以后你还是在拳馆打工吗?”
“嗯,当然,舅舅下月中开始第二次化疗,又要很多钱,我得挣我自己日常的零花钱。”窦天骁说。
江燃本想说你能不能离于清霁远点儿,但听到这话,又说不出口了,显得他这个男友很不大方,不信任自己对象。
“那以后我陪你一起打工吧。”江燃想了想说,“拳馆隔壁不是有家蒸菜馆,365天都在招兼职,我过去瞅瞅。”
“你也打工?”窦天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江燃家里条件挺优越,从小不愁吃不愁穿,跑去给人饭店端盘子算是什么鬼。
“嗯,怎么?”江燃说。
窦天骁拍拍他的肩,“你还是算了吧,好好读书,祖国的公安事业需要你这样优秀的人才,端盘子的事情就让别人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