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鸦往下看,嘴角一抽,这家伙戏真多。

第二天晚上,破鸦恢复了一些,快马加鞭地把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弄了回来。

弄回来的地点是森鸥外的卧室,常年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昏暗,仿佛欧洲古代吸血鬼的卧室,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但也另有一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防止森鸥外一回来就找他算账,酒井宴思来想去把地点定在这里,并把森鸥外养的猫带进来。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一起被破鸦传送回来,森鸥外眼睛一眯,刚要开口说话,酒井宴先一步开口,语气快得飞起:“森先生,我跟您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以及这次的事件……”

酒井宴一张嘴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没给森鸥外插嘴的机会,他说的也都是重要的事情,森鸥外没强行打断,这是他需要立刻了解的信息,酒井宴把握得很好。

把事情都交代完以后,酒井宴最后强调一句话:“除了费奥多尔还没有抓到之外,其他事情都已经解决,您放心,不需要您出手料理。”

森鸥外轻呵一声,他身上还是原来的衣服,但很明显看得见里面有绷带包扎着,是有经过一番的治疗。

酒井宴迅速蹲下,把地上蹭着他裤腿的大橘猫举起来,递给森鸥外:“森先生,它很想您。您一定很累了,先休息吧,我继续去抓费奥多尔。”

酒井宴说着,试探性后退了一两步,见森鸥外没有说出阻拦的话,后退四五步后,迅速转身大步匆匆离开。

“我看起来很可怕吗?”森鸥外问旁边的福泽谕吉。

“他做的事情让他觉得你很可怕。”福泽谕吉双手相抱插入和服袖子内,站在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那一抹绿色格外违和。

森鸥外笑了声,温柔地抚摸怀里的大橘猫,骤然被丢给森鸥外的大橘猫很快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头蹭着森鸥外的下巴。

福泽谕吉话说着,视线不由自主下移,凝在橘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