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着不管,他会好吗?”森鸥外俯视福泽谕吉,苍白的脸色没有平常的生气,平常那种讨厌的正经严肃感也柔化了很多。
酒井宴认真思考:“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
“嗯,开始吧。”
酒井宴开始帮福泽谕吉抽取毒素。
森鸥外待在房间里面没事干,酒井宴也没去看他在干什么,注意力集中在抽取毒素上,但是他不看,不代表森鸥外不会入境他的视野,森鸥外伸手把福泽谕吉的脸捏成各种模样,被迫观看的酒井宴:“……”
没眼看是真的。
森鸥外恶趣味地玩了一会,福泽谕吉忽然睁开了眼睛。
酒井宴:“……”
“银狼殿下,您现在的模样可真狼狈。”森鸥外淡定地收回手双手背负,居高临下地俯视躺在床上刚睁开眼睛的福泽谕吉,微笑地说。
福泽谕吉看着他,音量不大但气势很足:“我醒了有一会。”
森鸥外:“……”
酒井宴想笑,但是不行,他强行抑制自己嘴角的弧度,森鸥外已经看过来了,冷眸里明显传达一个意思——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酒井宴很无辜,森鸥外在他治疗的第五天才醒,谁知道福泽谕吉这么快醒,他避开森鸥外的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