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走过去,像是同情地叹息:“真是可怜呢,银狼阁下。”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时候咬音特别重,唇角微扬,跟他的语气相反。

“森先生,您说这话的时候,希望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让人一点都不能感同身受。”太宰治摊手。

森鸥外看向他:“太宰君,只有你就没必要再藏着什么了不是,我们都是同一类人。而且你看,这个画面,让人感到养眼的画面。”

他说着,走过去,靠近窗,身体微俯伸出手,骨节分明的食指从福泽谕吉眼角滑到下巴,眼角笑意浓重。

“脆弱得可怜,孤剑客银狼。”修长的食指滑落到下巴后,一路往下,停下脖颈上。

在森鸥外视线在福泽谕吉身上时,酒井宴跟太宰治对视一眼,两人看到彼此眼中的嫌弃。

太宰治看森鸥外的手指停留在福泽谕吉的脖子上他,他眼睛微眯:“森先生,您是来救人的对吧?”虽然现在森鸥外手上没有银色的手术刀,但这种东西,现在的森鸥外身上肯定有。

曾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拿着银色的手术刀划破港黑上届首领的喉咙,曾经的画面再度显现,似乎跟眼前重叠。

“你在紧张什么,”森鸥外轻笑一声,直起身,转了过来,“如果要杀他,我只需要按兵不动,等着异能毒素夺取他的生命便可。”

“我只是想起了曾经的事情。”

森鸥外红眸微暗,两人目光相互,空气似乎被凝结了些,房间一时寂静无声,。

“那个,”酒井宴出声,“我觉得要是再不治疗,福泽先生可能真的会死。”

两人同时转过头来。

酒井宴走向床,边走边说:“还有太宰,我觉得你可以出去了。”

“好吧好吧。”太宰治凝视一会后,神态没正经,散漫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