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挥了挥手,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离开, 跳下窗户走得干净利落。

“他……就这么走了吗。”中岛敦小声问, 今天的经历让他很不可思议,传闻中那个可怕的武装部队被侦探社的人轻松搞定, 而后又上来一个青年,国木田先生却说这个人跟芥川一样危险,这个危险的人只是上来说了说话就离开,轻松得让他很不可思议。

“没什么好惊讶, ”太宰治伸出三根手指轻拍中岛敦的肩, 在中岛敦转过头来后笑嘻嘻的, “那个人, 在没有任务在身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他跟芥川不一样, 他最讨厌工作了。”

太宰治笑眯眯地,国木田独步听到这话捏碎了手中钢笔, 额头青筋浮现, 怒而回头:“你没资格说这话!”

江户川乱步坐在办公桌上晃着腿, 从旁边开了一包薯片,拿起一片扔进嘴里,谷崎润一郎跟中岛敦讪笑着去阻止国木田乱步。

酒井宴跳到下面商业街, 周围有一些围观的人,他快步拍醒外面的港黑成员,一路拍醒, 拍到银的时候,酒井宴停住手,改拍为摇。

立原道造捂着刚刚被酒井宴拍的脸,看到酒井宴对银的方式这么温柔,不满地小声问:“为什么您对银的方式就这么温柔啊……”

他跟银不合已久,互相看不顺眼。

酒井宴动作一顿,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立原道造,立原道造一开始还不满地嘀嘀咕咕,被酒井宴这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久,不自觉就静音,浑身不对劲,他别扭地问:“您怎么这么看我?”

“以后你会知道为什么我的方式不同。”酒井宴说着,摇醒银。

立原道造表情迷茫,以后?以后他会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