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好笑, 双手插腰凑到他面前,弯腰道:“不是所有人的都跟你一样这么与世无争,权利是让人狂热的东西, 像酒一样,大部分人喝多了都会醉。”

沢田纲吉被突然凑近的酒井宴吓了一跳, 脸红了起来, 反应过来后急忙撇开眼神, 不敢这么近对着酒井宴。

酒井宴直起身,摊手对里包恩道:“这种单纯的孩子可不多见了,里包恩, 你喜欢把白纸染黑的行为吗?”他眯了眯眼睛,细看却是笑着的,好看明媚。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我不赞同你说的白纸。”

“嗯?”

“没有人是白纸, 纸上肯定有灰色的污点。”

酒井宴没想到里包恩的想法是这样,他有些意外:“真是让我意外。”

“你们在说什么白纸?”沢田纲吉的脸在酒井宴直起身后就转回来,听到他们的讨论,有些不服,“你们说的白纸是说那种超级单纯的人吧,还有点傻。”

迪诺噗嗤一声,大力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着说:“阿纲,你这是上赶着说自己傻,哎呀,我还真有些怀念自己那段傻子时光呢,真的很傻,还敢跟里包恩对着干。”

里包恩唇角扬了一点弧度:“初生牛犊不怕虎。”

说起来,那时候还真是惨,迪诺撇开眼神心想,里包恩从来不知道手下留情这四个字怎么写。

“白纸没有任何价值。”芥川龙之介认真地发表自己的想法。

酒井宴走过去,撸了一把他的头,把孩子撸懵了,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随即脸上微红,又有些没面子的羞恼,他语气里也透露一点羞恼:“酒井小姐,在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般摸头不合适。”

酒井宴乐了,看着芥川龙之介这羞恼的傲娇模样,又伸手撸了一把:“在还没有成年之前都是小孩子,在我眼里你还是小孩子,只是一个比较强大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