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眼里闪过暗芒:“这个代价有点大。”

沢田纲吉倒没觉得欠人情有什么问题,反而很高兴地说:“当然没问题!啊还有,能不能帮狱寺君也治疗一下?”

“那算两个人情?”酒井宴眼角笑意愈发深,明媚如光,只要不是懂的,都不觉得他在坑人。

沢田纲吉想都没想就点头。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心道蠢纲。

狱寺隼人大惊,又很是感动,对沢田纲吉道:“十代目,不用为了我多欠一个人情,不就是笑……”

酒井宴打断他的话:“交易已经成立了,你晚了一步,要注意把握时机。”

狱寺隼人瞪大眼睛,碧洋琪卷着自己发尾轻笑一声:“你可干了一件蠢事。”

“就这么说定了,”酒井宴才不会让煮熟的鸭子跑了,他朝着门口走去,“我先去把云雀的伤治好,治好后回来治疗你。对了,云雀的病房在哪里?”

山本武道:“他的话,好像是在走廊尽头那边的单人病房。”

狱寺隼人干了一件蠢事,把头埋被子里,一幅自闭模样,一团被子里,阴郁的气息往外扩散。

里包恩在酒井宴出去后,敲了下沢田纲吉的头,面色严肃地说:“笨纲,以后不要随便欠别人人情。”

“啊?”沢田纲吉不是很懂,他抓了抓后脑勺,“但是确实是欠人情的事情。”

“可以用其他东西还,”里包恩道,“未来你很可能为了还这两个人情头疼很久,甚至后悔得想掐死这时候许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