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白了他一眼:“大晚上拿着一瓶酒跑到我家来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要气氛去酒吧。”

“这不是突然想你了嘛,”太宰治把下巴搭在桌面上,“以后说不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面。”

酒井宴一阵沉默,太宰治已经把话说得很明显了。

“不过宴君你要是舍不得我,可以来跟我一起玩,”太宰治笑眯眯地说,“织田作也一起。”

酒井宴仍旧没有说话,拿了开瓶器把酒瓶打开,将酒倒入杯子,这个动作他不久前也做过,但那时候跟现在不同,那时候的酒里是宁静弯月,现在则是另一番滋味。

“宴君,莫非你喜欢森先生?”太宰治眼睛微眯,开玩笑地问,“真是看不出来啊,明明你很讨厌工作。”

酒井宴低头看着玻璃杯,半响道:“不是喜欢,只是习惯。”

这一身的本领适合在黑暗世界,若是离开港黑他还真很不适应,而且说到底,当初也是森鸥外把他捡回来,虽然说有利用的成分在里面,但到底还是把受伤的他捡了回来。

黑暗的顶层中,欧式办公桌前俯案的孤零零身影,为了港黑的巩固与发展,无所不用,只要是对组织有益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那个人都会去做,抛弃个人情感,宛若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有些可悲。

酒井宴垂眸,很快将那种孤寂的画面沉入心底,对着太宰治道:“我不想面对中也的追杀。”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那个小矮子啊,不用管他。”

“你这么说中也会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