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伸手把破鸦摁回去,对着三只蜘蛛,他叹了口气,抓了几下头发:“你们要理解,是人都会有一些爱好,男扮女装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飞坦没好气地上下挥动伞,“这么说,我拿你当拷问实践对象也很正常了。”

“这种对身心不健康的爱好还是掩人耳目比较好。”酒井宴伸手抵住快要戳上他脸的伞,后退一步。

“我可没觉得我这种爱好有什么不健康,而且你既然敢欺骗我,一定想好代价了吧。”飞坦蠢蠢欲动,盯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沾满血的时候画面肯定很好。

“你们不管管?”酒井宴对旁边的侠客和芬克斯说。

“管不住。”侠客摊手,对着酒井宴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飞坦疯起来可是敌我不分。”芬克斯嗤笑一声,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站在一旁打算看戏。

“好吧,”酒井宴抓住飞坦的伞,“别冲动,我告诉你一个长高的方法作为补偿怎么样。”

飞坦明显意动,眼里闪过思索之色。

“真的能长高?”芬克斯好奇了,飞坦转头给他一个阴郁的目光,芬克斯讪笑着打哈哈。

身高是飞坦的雷区,谁踩都得付出代价,明明碗力在旅团里面数一数二,但身高确实倒数第二,真是可怜啊,芬克斯心想,这些可不能说出来。

侠客的娃娃脸上还是一副无害纯良的微笑,碧绿的眼里倒也浮现跟芬克斯一样的好奇,毕竟事关飞坦雷区,不关注都对不起人类天生的好奇心理。

旁边两个家伙心理活动估计都差不多,飞坦咋舌一声,追问酒井宴:“什么方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