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生命力的能量像涌向干涸湖泊的水,温柔地抚过伤口, 连灵魂也感觉满足。

破鸦刚刚没来得及进去, 此时正偷偷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门的隔音效果明显很好,破鸦只能听见一点点声音, 一开始还有微弱的谈话声,后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宴那个家伙干出作死的事情了没有,破鸦焦急的心里又像有羽毛在挠着,让它很是心痒难耐, 说起来刚刚酒井宴把酒拿进去, 怎么没听见酒水倒入杯子的声音。

“破鸦, 你在这里做什么?”

身后稚嫩的童声让破鸦差点去世, 黑色的羽毛炸得很,一下子蹦得老高,还撞到门上, 发出“咚”一声巨响。

门内的人肯定听得见,破鸦心道完蛋。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脚步声, 这种脚步声不是杀生丸, 是酒井宴刻意放重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 酒井宴看着停在空中摸着自己刚刚撞疼的头的破鸦,嘴角微抽:“破鸦,你在干什么?”

破鸦下意识说:“我在听墙角啊不……我来提醒你不要喝太多酒。”

酒井宴:“……”

视线移动到破鸦身后的玲身上, 玲刚刚听到破鸦前面那句“听墙角”了吧,不知道她有什么反应。

被酒井宴猜测着反应的玲疑惑地问:“破鸦为什么不进去,要在门外听墙角?”

破鸦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有悔恨之感:“因为我担心宴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