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大概算保镖吧,适合玩那种游戏,”酒井宴指着那边的摊子,“玲,想玩射气球吗?”

“想,我们快点过去吧。”玲立刻朝着那边走去,走几步转头看酒井宴他们有没有跟上。

“杀生丸少爷,我们过去玩那个吧。”玲迈着欢乐的小步子朝着那边走去。

“按照这个世界你们人类的规定,你现在应该在上学。”杀生丸道,清冷的声音里没有疑惑的语气,只有肯定的语气。

虽然用这种语气说话,但酒井宴知道杀生丸是在问。

“因为很多原因嘛,比如很多孤儿都会辍学,”酒井宴摊手,分分钟给自己塑造一个可怜人设,语气低沉下来,内敛的抑郁隐隐约约,“为了混口饭吃,只能辍学工作了,这年头找份好工作不容易。”

“踏于死亡线左右?”

酒井宴瞳孔微缩,笑着开玩笑地说:“您真爱开玩笑,我只是一个被老板压榨的社畜而已,这次我好不容易才请到一个月的假。”

杀生丸没说话,跟在玲后面。

跟奈落一样用花言巧语伪装自己的人,身上散发着隐约的黑暗气息,那是区分普通人的关键。

杀生丸还真是敏感,酒井宴看着杀生丸的背影,心里闪过很多想法,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敛了些,不再让人一看就觉得友善。

“破鸦,你说他什么态度?”酒井宴戳了戳口袋里面的破鸦。

“我怎么知道,”破鸦懒洋洋地回答他,“要不你换一个?”

“别人又没有那种毛绒尾巴。”酒井宴嘀咕,在玲的挥手催促下快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