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喜欢让别人吃这种哑巴亏。

“跟我说说我离开之后他们的反应,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样。”酒井宴摸着下巴,探究之心浓重。

破鸦把昨晚它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酒井宴若有所思,破鸦不是很明白,便问:“这两个人是互相讨厌吧。”

“这个反应没意思,”酒井宴失望地望天,“破鸦,你听过一个词叫做当局者迷吗?”

破鸦在脑海里过那两人的行为模式,神色纠结:“我还是不明白。”

“宿敌亦羁绊,只不过这种关系有些扭曲罢了。”

酒井宴伸手,掌心对着天空大张,蓝色的天空飘荡着一些云朵,清晨的光线并不刺眼,酒井宴看着自己张开的手,眼里有迷蒙之感。

“扭曲。”

虽然阳光不刺眼,但这么定定地看着手,一些光线还是让他的手背显得不似真实,轮廓微微如波。

过了一会,酒井宴放下手,嗤笑一声,似嘲讽又似感慨地说:“太宰那个估计得了抑郁症的家伙对这个世界很不看好,说喜欢的东西终究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我喜欢的芝士甜品永远不会买不到。”破鸦骄傲地说。

酒井宴摸了摸它的头,守护甜心到底是单纯的象征,即便纯白转化为纯黑,想法也没有人类的思考那么浩瀚。

“我一直觉得他就是太会想所以才那么郁郁寡欢,成天不干人事,”酒井宴笑着用吐槽语气讲,“跟个黑泥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