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助理饭没剩几口, 几秒草草吞下剩余的, 站起身离开。

这是支开旁人要单独聊的意思？酒井宴心里没底, 瞥着助理离开, 眼睛转回，露出一个腼腆乖巧的笑容：“西月会长，我能不能跟您要一个签名？”

“你的目的不是这个吧, ”凌月仙姬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直接说吧。”

真是不好敷衍, 酒井宴拿出本子和笔：“我的目的就是签名, 会长, 我十分仰慕您的能力和长相。还有我想突兀地问一下您的家族中有没有青年人？我冒昧地想结交一个朋友……请放心我不是什么打探的记者，只是天生喜欢与长得好看的人接触，真的。”

酒井宴眼里满是真诚, 凌月仙姬抬眸，却是把视线移到了酒井宴的头顶，在酒井宴疑惑的视线中, 她道：“你身上有不属于现世的灵魂。”

酒井宴瞳孔骤缩，下意识猛地转头，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正常的餐厅和客人，他缓缓把头转回来，敛去外露的惊愕，扯出职业微笑：“大白天讲鬼故事没什么氛围，我胆小，还请您不要开这种玩笑。”

凌月仙姬看着酒井宴，道：“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悬浮在你背后，身上有线连接在你身上。”

酒井宴笑意微敛，眼睛暗了暗：“会长，这个玩笑我有点害怕呀。”

灵魂？凌月仙姬看到的是芽伊的灵魂，还是他能力没发动时隐藏的核心人偶。

酒井宴开玩笑地问：“虽然这个故事有点恐怖，但我好奇问一下这个故事里她的眼睛是睁开的还是闭上的？”

“闭上的。”

闭上的就是核心人偶，酒井宴心里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