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杨蝉向他赞许道,“然后呢?”
“然后?”
“放我出来,总得有个办法。你是打算向天庭呈请,还是私自替我把这座山给搬了?”
迦南向身后瞟一眼:老李守在dòng外喝酒,理应听不到他俩的谈话。
他将声音再压低了半分,恭敬道:“师尊,是希望我如何办呢?”
“呵,怎么办?”杨蝉将他举止看在眼里,“你倒是告诉我,这两件事,你能办哪一样?”
“这……师尊此话何意……”
杨蝉冷笑一声:“叶迦南,你有几斤几两,为师会不知道么?前者,须在天庭深居高位,你不是;后者,所须天资非凡,更要有能与天庭一抗的胆魄。这些,若你有,早已将我放出,还需今日向我请示?”
迦南一怔,抬头道:“师尊,你……”
“如今你的生活还皆倚靠我二哥,他又是亲手刑囚我之人,为了你自己着想,以后此事,不要再提!”
迦南再低头,眼中旋即褪去一丝失态:“是……徒儿……明白了……”
杨蝉咳一声,转而放缓语气道:“继续说别的吧。我二哥近日,可曾提过我么?”
“如往常那般,没有……”
杨蝉顿感无趣:“如此也没什么好聊的了,你便回去吧,莫让二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