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蝉辩驳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们自己怕我。”
叶迦南一拱手:“是,师尊余威尚在,他们惊怕,是应该的。”
“你可知新任的,是打哪儿来的么?”杨蝉问。
“不知。”迦南jiāo代道。
“希望不是又一些花仙草jīng,整日涂脂抹粉瞎晃悠,搞得我头疼。”
“怎会……听说,是个相当朴素之人。”
“哦?”杨蝉闻此,略略有些好奇,“怎个朴素法?”
叶迦南低垂着眉眼道:“师尊见了便知,再多的,我也不太清楚。”
“哼,那便等着来看是什么人!若又是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还是留不长久!”
他们谈了片刻,叶伽南有事先行告退,几只狐狸送他离开。
那几只,不是原来的狐狸,是它们的子孙。毕竟是山中野狐,没有修炼的天分,到了天命之日,阳寿还是尽了。一代又一代,她看着它们长大,再看着他们老衰,偶有几只看得顺眼的,她会给它们起上最初那些狐狸的名字。
有时,狐狸会带些外面的消息与她,总之被虽被困于这dòng內,她还不至太过无聊。
它们说,外面变天啦,一会儿皇帝姓朱,一会儿皇帝姓李,一会又姓个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山河犹在,却还是没有安定下来。
她说,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些,那新任的圣母来了没?
狐狸们摇首,未曾见过。又说山下起了瘟疫,许久未见香火的圣母庙重又热闹了起来。
她却说,那新任的圣母,到底有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