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风流。

余嘉一只觉被他吻过的指腹都变苏了,粗略一闻,还能嗅到食指上面淡淡的白酒味。

余嘉一双耳发红,她打开车子的安全锁,又摇下两边的车窗,声音清脆地说:“别□□了,快回家。”

韩少庭嘴角下撇,有点可惜。

他走下车,将脱下的大衣潇洒地甩向右肩。他里衣穿的是一件白衬衫,衣服外面还套了个酒红色的针织,衬衫的小翻领乖巧地贴在细长的脖子上。

韩少庭对余嘉一招手:“开回去小心,到家记得向我报平安。”

余嘉一身上被他沾得也是酒气,她看着韩少庭柔软又泛红的手掌心,点头道好。

这个温顺的夜晚,有人酣畅淋漓,有人合家团聚;有人茫茫不知明日,也有人三更早起为今朝。

余嘉一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起来,自己煮了个糖心蛋,又找出房间角落里的榨汁机,榨了杯胡萝卜汁喝,最后将吴灵前两天包的饺子煮了六个吃。

还有的电视台正在回播年三十的chūn晚。余嘉一吃完早饭,休息二十分钟后便上了跑步机。一边跑步,一边看chūn晚的回放。

李思打电话来时,余嘉一正不顾形象地,以两脚叉开的姿势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新年好,李导。”余嘉一靠着茶几,将电视声音关小了些,她拿一条印着哆啦A梦的毛巾擦了擦汗,喜笑颜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