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现在求人办事多数靠吃饭攀jiāo情,别说韩少庭只是带家属,带战犬陈知都愿意。

韩少庭目的达到,不再和这两人闲扯淡,他噙着笑上了那辆受轻伤的A6,亲自将它送去了修理厂。

只不过这回他心情明显转好,开车的时候手指还“嘚嘚嘚”地敲着方向盘。

余崇山和吴灵作息时间一向规律,在家里十点左右就会准时睡觉。今天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两人坐在沙发上看完余嘉一演的电视,便躺上了chuáng。

留下一个人在房里辗转反侧的余嘉一。

她拍夜戏拍习惯了,即使休息,基本也都熬到一两点才能睡着。

“熬夜是慢性自杀”属于大多数中老年人教育子女的一句口头禅,好不容易这回没有和余崇山发生争执,她也不像在这种事上闹矛盾。于是只好在chuáng上挣扎着入睡,

结果,韩少庭深夜十点半给她打了通电话。

余嘉一拿起在桌上震个不停的手机,赤着脚下chuáng,偷偷摸摸探了探隔壁房的动静,确定父母都没醒后,悄悄关上房门,回拨了过去。

“明晚能出来吗?”韩少庭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余嘉一想了想:“出来做什么?”

韩少庭坐在自家的二楼阳台上,脚边一动不动地趴着那只长毛古牧,他喝了口红酒,道:“和人约了吃饭,我想带你一起去。”

“应该可以。”余嘉一想起余崇山今天对他的态度,又替自己父亲说了几句好话,“我爸他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韩少庭想到难攻略的未来岳父,dàngdàng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