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登哥,我发现你看着话不多,但说话的时候往往能指出要点。”

孙喜登摸摸头说道:“嘿嘿,我觉得这话在精不在多,更何况我不是太会说话。”

“恩,喜登哥,你是什么时候跟着师傅学的裁缝呀?”

“这我也说不清,总之自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围着我爹转,我爹呢,不是让我剪剪布头,就是让我坐在他裁衣的桌子上看着他做衣服。久而久之,我就这样了。”

“哦~,原来是这样。”

“恩,秀芳,我发现你真的有做这行的天分,想当初我学的时候没少被我爹骂,可是我发现你上手真的很快,做的比我当时好的太多了。”

“嗨,我也就是喜欢瞎琢磨。”

“你也别谦虚,我觉得按你这聪明劲儿,完全可以去考大学,当一名大学生啊,那多光荣,市里不是有服装学院吗?”

“我知道啊,可是上大学不是需要钱吗?我打算先工作几个月再说,之后再慢慢打算。反正现在高考才刚刚恢复,我打算先观察观察再说,再说我之前才上到小学,哪能说去考就去考的?我准备现在先自学着,后期可以考虑考虑上夜校,这里是有夜校吧?”曹秀芳记得这个时代是有夜校的,但是因为考大学还没有被提上日程,所以没有了解过,具体并不是很清楚。

“有啊,不就是夜大嘛,有的。不过上夜大是不需要考试的,只有介绍信就行,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改天我帮你打听打听。”

“那就先谢谢哥了。”

“客气啥,这到时候你要是不怕累的话就可以一边儿上着班,一边儿读者夜校,两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