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也知道自己这样会吓着刚刚醒来的周涟漪，依依不舍的松开怀中的人。

就算是换了身体，怀中抱着的人，还是如同从前一样的感觉。

就连气息也都是一样的。

秦风眼眶微红，一颗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天知道他这几天是有多么的煎熬。

“你们……是谁？”

曲南山的办法只是让周涟漪没了从前的记忆，宛若新生，不代表会让她没了智商。

就像是之前的红尘，就算是变成了一只狐狸，没了任何记忆，还是能在山里好好生存下来，还记得要修炼成人形。

这些都是她的本能和执念。

“我们是你朋友，你半年前重病就一直卧床不起，三个月前出现了一次意外，抢救及时，差点成为植物人。”

余水面不改色的说着之前和兰战舟还有秦风一起商量好的话。

真正的周涟漪确实是从半年前开始病情恶化，彻底的不能从床上起来，而三个月前则是出了一起医疗事故，也正是那场事故，周涟漪原本还能苟延残喘几年的寿命在三个月后彻底的香消玉殒。

“你不记得我们很正常，医生说你醒过来之后会有失忆的可能性。”

余水笑容温柔，看得周涟漪下意识的便相信了这番话。

加上她看着余水，尽管不认识，可心里却对余水有着一股莫名的信赖。

“原来是这样。”

周涟漪的声音和从前的红尘完全不同，说话宛若百灵鸟一般悦耳动听。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