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说，就是现在张老板的身体还是张老板，但是里面的魂魄已经不是了。

“我觉得我之前说的就已经很详细了。”张夫人面露愁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我去你那里被他知道了。我回来之后没几天，他就借口和我吵了一架……”

张夫人说着，眼眶红了一圈：“现在还在外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我的意思是，他之前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

余水知道的是，除了换魂之外，还有别的办法会让一个人性格大变。

比如秀姑的蛊，比如孟桫椤的汤。

只有弄清楚了张老板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性情大变，余水才好出手。

张夫人见余水态度认真，便也仔细的想了想：“没有啊！他那些天都是和我在一起的。不对……”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夫人连忙道：“我先生突然性格大变之前，去了一趟哥哥的墓地。”

“墓地？”

余水挑眉，她从前看新闻的时候，介绍张老板的生平详细到从出生到破产。毕竟福瑞家化也是好几代企业了。

可从来没有说过，张老板还有一位哥哥。

“恩。”张夫人点点头，有些犹豫道：“我说的这些，你们只当听听就好，听过了，就过了。”

张夫人这话说的有些隐晦，意思也是提醒余水和雁北，这些话听完了就忘记，不能说出去。

见余水和雁北都点了点头，张夫人这才继续说：“先生的哥哥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掉下枯井里摔死的。先生说，两个人小时候玩的过火了些，哥哥才摔下去了。先生一直都很愧疚，几乎每年都会去祭拜，但都是在忌日和清明的时候。只是在这次出事之前，先生突然去了一趟墓地。回来之后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