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脸色一黑:“谁说我跟那傻子是朋友,拉低我格调!”
叶戎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们以前不是一个队里的么。”
赵丰年哼了声:“一个队里的就非得是朋友?你看我俩风格迥异,逼格都不在一个水平上,能成为朋友么。”
叶戎撇撇嘴:“你俩一个风格啊,没看出什么不同来,都他妈有事没事瞎瘠薄乱撩,典型的臭味相投!”
赵丰年顿时啼笑皆非:“我算是明白了……弟妹难怪你能把老陆给吃的死死的。”
没一会儿芮雪抱着东西过来了,一言不发地将输液管连接好,蹲下来问:“哪只手?”
赵丰年伸出左手,一脸矫揉造作,低声哼哼道:“轻点啊,我怕疼……”
芮雪冷漠的给他手腕上绑好皮带,对着手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猛拍,然后食指按了按确认位置,拿棉签消毒,捏着针往皮下戳了进去。
赵丰年面色不变,含情脉脉地盯着她。
芮雪眼皮都不抬一下,淡定地捏着针头在皮下表层戳来戳去。
嘶——
叶戎不忍地撇过头,要知道真戳肉里反而不怎么疼了,就表皮下面,神经分布最发达,简直能疼得人飙泪。
“好了!”芮雪推了点滴,看回血正常,将手腕上的皮带抽走,“别乱动,跑了针你就等着扎头皮吧!”
赵丰年看她要走,连忙道:“我渴了,能给我杯水么?”
芮雪将东西扔进垃圾桶,摘了手套洗手,给他拿一次性杯子倒了水。
没一会儿,赵丰年又按铃按人,可怜巴巴地道:“小雪,这液体好冰冷,流进我的血管里,冻得我心都寒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往胸口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