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点点头。
白里回忆着朝堂上那位那大人上奏折说得情况。
“玉儿,你暂且先放心,朝廷已经派了大夫前去诊治,而且据说现在状况已经基本被控制住,大家的身体状况都有好转。”
玉儿皱了皱眉。
“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你先不急于这一时,再看看状况,朝廷派下去诊治的大夫,医术也十分高超。”
“你先下去吧。”
玉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白里一个人在屋子里更用力得捏着她的山根,头晕地要命。
她有几分虚·软地靠在榻上。
缓缓思量着几个问题。
碧苏。
大皇子的人一定不会放过她,若是能在大皇子的人之前找到碧苏,或许还能试一试反间计,当然,这个方法也不一定行得通。
之后,便是大皇子的侧妃。
大皇子既然已经答应杀了她,便一定不会手软,但是那侧妃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杀了的人,加上那位侧妃身后的势力,他的阁老父亲可不是爱妥协的对象。
白里难受地翻了一个身,之后努力换一个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
得找天青阁的人,花大价钱救下来那侧妃,至少得在她嘴里撬出来一些关于白景承和西止国的事情,当然,白景尘不会跟一个妇人说这些,但是她这个妇人一定会自己打听出些什么。
昨天晚上重重跌了那么几下,白里现在身上淤青不散,自觉得需要寻点药揉一揉。
她用着力气站起来,去药房,却突然想起来上次还剩的那一瓶,被白里给了恩王府上的小侍。
之后叹了一口气,向珈阳医馆走去。
医馆里还是那么安静。
近日可能是风比较大的缘故,所以珈阳医馆没有几个人,白里进去的时候,一个人刚从医馆走出来,许是不认识白里的,只是觉得她长得超脱尘俗。
于是,朝着她微笑着点点头。
白里自然也是回一个安静的笑容。
“阳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