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里也回了他一句。
“你的手还在流血。”
“嗯。”
“我帮你包扎。”
“不用。”
白里回绝地很干脆,她现在不想看到阳笙,她只是对自己觉得失望。
“我帮你包扎。”
“出去。”
白里的话不容拒绝。
本来已经上前了两步的阳笙,停下了脚步,眼里看不出情绪,却没有再执意往前走,转身离开了。
白里靠在软塌上,受伤的手依旧向下滴血,但是她却愿意在这份痛苦中换得一份清醒。
她觉得她是时候该清醒清醒了。
捋清楚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她不怪阳笙,她一点点都不怪阳笙,她真的只是在怪自己。
咚咚两声敲门声。
之后什么东西放在了地上。
吧嗒的声响。
白里的视线转到了那边。
缓缓起身去看了一眼。
打开门,门外没有人,只剩下凄冷的夜色。
她目光向下看去,纱布,消炎药汤尚且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