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殷呖呖敷衍地应了一声,她对赵笑笑说的有事就是为了这位画师。

前些日子不知她老爹犯哪门子的浑,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操心起她的终身大事。

还严词厉色地告诉她,赵笑笑绝对不可以。

殷呖呖的嘴角扯了半天,赵笑笑那根豆芽菜,她一脚踹飞一百米。

她的夫君,怎么能连她都打不过?

然后老爹抱出一堆画卷,全是从镇前花媒婆那里取来的男儿画像,让她先挑着,又说过几天再请个画师替她画张像。

殷呖呖无法拒绝一把年纪还要挤星星眼的殷老爹,就答应了。

反正老爹的吩咐又不算什么麻烦,好好拾掇拾掇无非就是穿干净的衣服,洗干净脸,到时摆个姿势让画师画几笔就完事了。

然而等她回到卧房看见一排令人眼花缭乱的罗裙以及金钗银钿玉簪,还有一侧乖巧站着的两位姑娘,一口血就哽到了喉咙。

“我不穿娘不拉几的衣服。”殷呖呖一把刀横在脖子上,态度十分果决。

穿裙子?

她殷呖呖誓死不从!

“好好好,小姐,你先把刀放下。”熊叔额前吓出一层冷汗,“不穿就不穿。”

“真的?”殷呖呖狐疑地瞥着熊叔,攥着刀柄的手不松反而紧了紧。

“真的真的!快些将这些东西拿下去。”熊叔赶忙挥手将那些婢女撵鸭子似的撵走。

殷呖呖这才放下刀。

开始她认为的画几笔,然而一画,月至中天。

最后她颤着酸软的胳膊捧起那张画像,语气满含嫌弃,“没有画出本小姐的一分英姿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