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宛箬看向殷呖呖,面色难掩讶异,“你都知道了?”

他们的身份……殷老爹竟能放下过往,将那些事告知给殷呖呖吗?

殷呖呖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不该知道为好,偏偏他们瞒得又不够严实,她无奈摊摊手,“差不多吧,能猜到的都猜到了。”

李宛箬大抵也是懂殷呖呖的无奈的,她一笑,“你既然都猜得到,你也应该猜到我的来历。”

殷呖呖眉梢扬了扬,这是要步入正题了?

抿抿唇,保持着沉默,因为她弄不懂李宛箬特地寻她做什么。

她与她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如若有,也是昨晚易家门前的事,莫非是李宛箬误会了,所以特此来向她宣誓主权?

她有点生气了。

她和易鹤安可是什么也没有,这样一想,就更气了。

“姑娘,”她说,“你不用特地来寻我说什么,昨日是我唐突,但我和他什么也不曾有。”

说完,心里钝钝的疼,感觉委屈。

话本里,好多状元娶皇家女的故事,她想,那晚梦里他说他要考状元,是为了李宛箬吧。

李宛箬想这次误会好像比她想的有点大,而且她鹤安弟弟的这只猫儿似乎还没有开窍。

易鹤安也真耐得住。

她斟酌了一下,“我是听闻红鲤镇灯会极有意思,所以想着请姑娘带我走走看看,你知道的孤男寡女游灯会,容易落人口实。”

不等殷呖呖拒绝,她又笑得莫测,“既然姑娘说与鹤安并无什么,想必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