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爹对易老爹下手了?!

她惊惧之中,手里的力度都一松,猫儿得到机会蹿逃。殷呖呖也没工夫管它,赶紧跑回家,怎么也挤不进去,只得纵身一跃,翻墙进了自己家门。

看见一脸沉重的殷老爹,就连向来镇定自若的赵译都肃然,她不安更甚,扑上去就哭,“爹,你是不是瞒着我犯事儿了?”

旋即又扑向林老爹,“大人,你要抓抓我吧,我替我爹坐牢。”

正在严肃讨论问题的殷老爹、赵译、林老爹:“??”

殷老爹先反应过来,当即给殷呖呖一个爆栗,“死丫头你能不能盼着你爹好?”

殷呖呖可怜兮兮地摸着额头,“那……那县令爷怎么带官差来抓你?”

林老爹看了殷呖呖一眼,转身对官差道:“将镇民遣散,守好大门。”

“是,大人。”

厚重的大门将吵闹隔绝后,安静许多的院落里气氛陡然严肃起来,殷呖呖都不由得收起表情。

殷老爹提着她往堂屋走,上面坐着赵译、右边坐着老爹、左边坐着县令爷,殷呖呖怂得像只鹌鹑,还是只坐立不安的鹌鹑。

她偷瞟了眼赵译,怎么这家伙坐在上头呢?

不等她想明白,林老爹已经开口了,“我们镇赴考的学子在归来的途中被截了。”

殷呖呖:“??”

“而且不止我们镇子的学子,还有绿水镇以及其他镇子的。”林老爹神色凝重无比,声音冷沉得能滴水。

“谁做的?”殷老爹的手覆上腰际的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