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兄,果然我辈中翘楚。”林修睿挥挥衣袖,一副感悟颇多的模样。

殷呖呖翻个白眼,想到易鹤安的一举一言,抿抿唇没有反驳。

他倒也不是小人,算是以往自己对他偏见太深。

“你们觉得曹切他娘煞费苦心,这事到底还会不会影响曹切的乡试?”赵笑笑问。

“曹切他娘爱子心切不惜击鼓鸣冤确实叫我佩服,但,”林修睿摇摇头。

叹道:“所用的法子到底……今日这事恐怕又要叫众人议论纷纷,纵使明了曹切当初并非是羞辱同窗被逼退学,然而还是波及的,阅卷官批改试卷,也将这些纳入进去,哪怕我爹做担保。”

“那易鹤安呢?”殷呖呖问。

“自然不可避免。”

赵笑笑没忍住拔高了声音,“但易鹤安根本就没有错啊。”

“到底是卷入了场逼死同窗的案子。”

林修睿的眉心皱得更紧了,“其实我也奇怪,曹切娘看不透的,易兄难道也看不透?若要保曹切入试,以易兄的聪明,不会没有别的办法。”

这易鹤安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谁也弄不清。

“可惜了,我觉得,”赵笑笑惋惜,“易鹤安的才华中举不难,但出了这事,解元可就不一定是他的了,别说解元,亚元都玄乎了。还有以后得考试……”

“唉,我还期盼着易兄能乡试、会试、殿试,一路下去夺个□□。”林修睿也不掩遗憾,“我爹都想着以后红鲤镇改名叫三元镇了。”

殷呖呖:“……”那易鹤安还是别□□了,红鲤镇比三元镇好听些。

看着遗憾不已的两人,她撇撇嘴,“也许,易鹤安并不想入仕呢。”

“为什么?”赵笑笑明显觉得不可思议,“以易鹤安的能力,入仕后必然官运亨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易家缺荣华富贵?”殷呖呖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