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呖呖气呼呼地回了殷家,一路上她越想越气,特别是想到自己写出去的那些信,里面的内容让她简直羞耻到想撞墙,一死百了。

殷家镖局里的一干人等,见自家小姐欢天喜地出去玩,满身怒火回来。

大家伙儿互相看一眼,想问问是哪家不长眼的小子惹了自家小姐不快,一句话没说出,就被殷呖呖凶巴巴的眼神给噎了回去。

“不许问!”她跺跺脚。

无端被迁怒的众人闭嘴。

“闺女这是怎么了?”殷老爹刚耍了会儿大刀,擦着汗,看见自家闺女满脸愤愤色的走来。

殊不知他现在的声音对于殷呖呖来说,就等于是突破委屈爆发瓶颈口的绝大助力。

“爹!”殷呖呖扑上去抱住自家老爹。

“闺女,谁欺负你了这是?”殷老爹被扑了个手忙脚乱。

“没有……”殷呖呖摇摇头,想诉委屈,但是怕这件事情老爹知道了恐怕会比她更愤怒,万一再做出些什么事情……

后果难料。

“是不是今儿去见的那小子欺负你了?”殷老爹说着就要抽刀,被殷呖呖急忙拦下。

想了半天,她说:“爹,你想多了,人家根本就没来。”

“没来?”

“是啊,我等了他半天,他根本就没来。”

殷呖呖想今天她和易鹤安的事绝对闹得满镇皆知,但至少不能让老爹知道她要去见的人是易鹤安,这样说,或许到时还可以找别的借口遮掩过去。

“这混小子!我去找花媒婆,将他揪出来。”殷老爹气得一挥刀,一旁的石墩子居然直接被砍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