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像现在,任由大汉胡搅蛮缠。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来说道。

易鹤安出声,“叫官差来。”

殷呖呖扭头看他,见他对自己摇头,心里微沉。

最近镇子里她殷家的事已经传得风一阵雨一阵,就连一些文人都颇有微词了,确实不好再=由她断定大汉是讹人的,纵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行,我们将他送官!”殷呖呖点头。

大汉闻言,别看他胖,可灵活得不得了,一骨碌翻身而起,打算跑路。

殷呖呖上去就是一脚,给他踹飞十米远,牙齿都磕掉出血。

殷呖呖将大汉制服住,高喊一声:“小二,你去报官。”

这时周围的人才议论开来。

有个高瘦高瘦的男人道:“我认识他,他是我们绿水镇的,地痞无赖,整天讹钱招摇撞骗。前些日子,讹得一户人家妻离子散,我们镇子的人都避着他走,怕是肚里没油水了,他竟跑到红鲤镇来了。”

“这种人作恶多端就该死?怎么你们镇子的县令爷不管管?”

“唉,可别提了,是县令爷的小舅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令爷的小舅子混成这德行?”

“禀性在哪里,要不然就是皇帝的小舅子,又能怎么样?”

议论声里,大汉叫苦不迭,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不该看着被店小二谄媚讨好的易鹤安周身富贵,就猪油蒙心,连状况都没摸清,就鲁莽行动。

做这一行,早就明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只是万万没想到今儿碰上硬茬了。

非要将他送官,逃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