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主要还是你爹将易鹤安他爹打了的事,叫大家都觉得你们家不讲理。所以也就怀疑,那人退学,和你们家脱不了关系。”

“本来也就是我们家不占理。”殷呖呖对此赞同地点头。

赵笑笑:“……”

重点是在这儿吗?怎么感觉他白操心一场?

“可是,”他不死心地继续说,“老大,现在对你的名声很不好啊。”

殷呖呖惊讶看向他,“我还有名声啊?”

“……”赵笑笑憋了半天,“老大,你就没点想法?”

“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殷呖呖摸摸下巴,不等赵笑笑神色一喜,她道:“我应该去和易鹤安道个歉。”

赵笑笑选择失语。

天际落下沉沉的夜幕,繁星烁烁。

许久不曾翻易宅的殷呖呖趁着夜黑风高,又开始了翻墙大业。

这回比任何一回都小心,怕被发现。其他人倒无所谓,关键老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要是一个不慎被老爹逮到她翻墙,她就翘辫子了。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去找易鹤安,大抵觉得自己是有话想和他说。

易鹤安正烦闷,望着桌案摆放着的一册册书本,淡色的薄唇微微抿起,思忖着赵译来找他说的那些话,中心点无非是殷夫人的死。

薄唇勾起抹讥讽,赵译这会儿是来警告他?

因为殷呖呖?

长指微微击敲起桌案,倒是没想到他会玩起这等不堪的手段,但这恐怕更符合他的身份才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此年纪便城府极深,善攻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