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睿喜:“好。”

然后满心欢喜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殷呖呖眸光深深,“你们知不知道林修睿是什么来历?”

李焕山与赵笑笑互相看了一眼,一脸茫然,摇摇头。

最后还是李焕山皱皱眉,“我记得他的伴读阿木,其他的……看他穿着不凡,应当家境殷实,这样一说,好像学堂里带伴读的只他一人,”

赵笑笑附和着,“对对,我也记得那个阿木,哦对,我还记得先前林修睿好像和易鹤安有些交情。”

“那你们就不记得他别的些什么?”

殷呖呖狐疑,按理来说,林修睿要是来历不凡,在学堂里应当也有不少人欲与之结交。

可为何觉得他在学堂里,存在感极低?

甚至于众人想到他,不是伴读阿木,就是易鹤安,委实有些奇怪。

林修睿平时在学堂里,表现并不突出,所以先生嘴里也极少提及他,问问周遭的人,大伙儿也都印象浅薄。

这就更令殷呖呖奇怪了。

要说她会对林修睿产生兴趣,还得从他拉着自己偷听易鹤安与赵译的对话开始,至于先前画像那回,她根本没太往心里去。

现在串一串,总觉得林修睿有点诡。

那就趁着捉蝈蝈的时候,好好试探试探他,届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眯了眯眼睛,有了定夺后,就将心思敛起,投到课堂,这应当算是她头一回认认真真听自家表哥讲课。

得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