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很多遍了吧?”易鹤安眉心一拧,“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四个字,甚至夹杂了点怒气。

殷呖呖心颤颤的,带着哭腔,“易鹤安,你可不能啊。”

“不能什么?”如点漆墨的眼眸一眯,带着不屑与不耐,“我的事需要你来过问?”

“我没想过问。”殷呖呖被易鹤安冰冷厌烦的目光看得难受,懊恼自己为何要来趟浑水,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就是不能看着你引火自焚啊。”

“引火自焚?”易鹤安眸色一沉。

“对啊,我表哥他不是好人啊,你不能和他一起,不能。”殷呖呖反复强调了不能,可易鹤安只冷笑地看她。

她气也上来了。

“行吧,就当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与我表哥爱怎样怎样,要是真想在一起,我只说,你别将姨气着了。”

说完,她拄着拐杖欲走,转身时,手腕上一股大得惊人的力量,将她狠狠往身后一扯。

就连她整个人都被长臂禁锢住,动弹不得。

“殷呖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身后低沉的声音微哑,掺着恼怒。

“什么我在说什么?”殷呖呖挣扎无果后,反讥,“难道你病一场脑子也坏了?还是在装傻?”

黑夜里,易鹤安的眼眸眯成一条狭长的缝隙,眸底碎芒攒动着危险。

殷呖呖是看过那本野史了。

他心间当即有了判断,“所以你是来我这里验证你的想法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少女薄弱敏感的耳尖,绯红蔓延之际,叫她心头砰砰地乱跳,如犹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