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忍着痛要回屋,冷不防对上赵译情绪清冷深不可测的眸子。

“表哥。”她动了动唇瓣。

“嗯?”

“我明天去不了了。”说来殷呖呖都觉得惭愧,天天告假旷课,根本就没正正经经上过几天学。

“嗯。”赵译漠然。

然后,她没想到,第二天,易鹤安因为感染了风寒,也没能去成学堂。

第21章 多管闲事

殷呖呖第二天脚肿的老高,尤其是被殷老爹用殷家独门按摩的方法揉搓后,肿得更高了。

只能可怜兮兮的卧床不起,百无聊赖的她翻看起从易鹤安那里胡乱拿的一堆话本。

却说看完《梁祝》后,殷呖呖正悲悯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惨爱情,突然又瞧见另一本看起来崭新极了的话本。

说是话本,又好似并非话本。

她将那书拿起来翻看了几页,啪嗒就掉在了地上。

脸色似因为受到冲击,呆呆的。

那地上的书,被清风翻得哗啦啦作响。

大抵是野史类的,字里行间记载的是前人的风流韵事,多数是皇室宗族,若是寻常的,殷呖呖倒不至于如此反应。

但言的是那些个皇帝,好龙阳的荒唐事,还描绘的妙不可言。

如若说她梁山伯与祝英台为同窗,纵使祝英台已芳心暗许,梁山伯那厢还未知祝英台的女儿身,两位“儿郎”亲昵无间,也不觉有什么。

然,这野史,就完全颠覆了殷呖呖对感情的认知。

她的唇嗫喏几下,哪怕是握草都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脑海里骤然闪过一道光,整个人都凌乱了。

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赵译与易鹤安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