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林管家支开啊。

她不想在两家老爹都回来的时间被逮到和易鹤安独处啊。

她老爹知道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求我。”易鹤安俯身。

她气得发抖,声音压得极低极低,“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易鹤安轻笑,低沉的声音如鸿毛擦过殷呖呖的耳尖。

门外林管家的步子越来越近,殷呖呖又气又急,“易鹤安!”

气红的眼睛直视着易鹤安,她撇撇嘴,“求你。”

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里咔嚓一声,哗啦啦的,尊严碎了一地。

“好。”易鹤安直起身,朝门外道:“没什么,一只猫儿闯进来,撞倒了笔架。”

“一只猫儿?”

“嗯。”

易鹤安打发了林管家,听着外面脚步声远去,在地上僵持许久的殷呖呖终于架不住瘫了下来。

不是累得,是吓得。

“易鹤安,你混蛋!”她从地上起来后,想动手将他吊打一顿,但想起先前的教训,又忍着收回手。

易鹤安对于殷呖呖吃瘪的样子,是百看不厌,且愈看愈欢喜。

“你夜闯我的房间,我们到底谁混蛋?”

“怎么着,有本事你也夜闯我的房间啊。”殷呖呖摊手,“就怕我门扉大开,你也进不来。”

她又一叹,“唉,有的人想混蛋,也没资本。”

易鹤安眼眸微眯,殷呖呖愈发不要脸。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气我了。到时候信不信我买了迷药,给你连夜绑出去卖掉!”